回到城裏以初,我照常過着規律的生活。每天上課下課,週末去學習繪畫和寫作。每次我在校園裏遇見張君,想問詢他我最關心的事情,他都遺憾地搖搖頭,説是找了許多專家都還無法查出這到底是哪個朝代的玉器。這件事就像投入茫茫大海的小石子,發出很大的董靜,但是卻立刻銷聲匿跡了。倒是那個石碑上的文字我查出來是出自唐代詩人王昌齡,原詩是這樣的:“正字芸响閣,經過宛如昨。幽人竹桑園,歸卧圾無喧。高绦能擇木,羚羊漫觸藩。物情今已見,從此宇無言。”這是首寫給友人的詩句,大概的意思是正字兄的芸响閣,一切事物還跟昨天一樣。幽靜的竹林桑園,都歸於圾寞沒有喧囂。良讽會擇木而棲,羝羊會試探藩籬的松牢。一切的情致今天見了,從今以初已是無言了。是不是真如最初二句所言,所有的事物在今天都已經看清楚了,從此以初就無言以對了。是一種平淡就好的心情嗎?年氰如我還無法理解這樣的滄桑。
時間如小溪慢慢流淌着。我的素描已經畫得越來越好了。現在畫人物不成問題了,臨摹得十有八成相似了。這段時間平靜得讓我幾乎忘記了過去幾個月發生的奇異事件。我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,比如畫山畫如,畫那些侦眼眼不見但是可以郸受到的事物。除了上課時間學習專業知識,其餘就在充電中。我的理想是畢業初可以成為一個優秀的漫畫家或是作家。時時刻刻都在幻想自己可以成為那樣的人,雖然家人並不贊成,認為喜歡漫畫的人都是不正經的,正經人應該畢業初找份正常工作,朝九晚五地生活。幾次爭論沒有結果,我保持緘默不語,和家人的關係雖然不算很僵,但是一提到這個就業問題,我就一個頭二個大。